夫,他分了的心再没能收回来。半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大,里头的兴致勃勃已换成意兴阑珊。 祁远章悄悄一瞥,嘴里还在说,声音却很快轻了起来。 没片刻,他便住嘴不讲了。 一座破塔,拢共就那么点事儿,他说来说去,说的都是鸡毛蒜皮,本不要紧。若是焦玄想听,他便多说一会;若是不想,自然不必多言。 他端起茶碗喝水润嗓,眼角余光却还盯着焦玄。 焦玄笑笑道:“辛苦靖宁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