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性子,他再清楚不过。 旁人看他的孩子,看到的是镇夷司年轻狠辣的指挥使,可在他看来,这个行事狠辣的镇夷司指挥使,仍然还是当初那个雪地里的孩子。 开怀笑了半天后,焦玄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抓住一旁的蛇头拐,越过宽阔书桌向前走去。 地上被薛怀刃的湿底靴子踩出来的脚印已经全干了。 他走到书房正中央,拿拐杖敲了敲地砖。 敲击声清脆而响亮。 焦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