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骤然的烫,都有种奇异的酣畅。他放下碗,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响,笃笃笃,笃笃笃,像是在唱什么古怪的小曲。 慕容舒半垂着眼睛,低声问:“四叔,听说白日里靖宁伯府来过人?” 慕容四爷手下动作微微一顿,吐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“嗯”。他缩回手,放到了身前。身体向后靠去,严丝合缝地靠到椅背上。 红木上精雕细琢的花纹,一点点嵌入他的衣裳。 他望着侄子,正色道:“靖宁伯想要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