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母亲更担心。事情已经大为不同,她的记忆已不能作准。 正如父亲所言,本该来年五月廿六发生的事,兴许明日便会发生。 但与此同时,事情的改变也说明了另一种可能—— 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。 她当年活在祖母手下,浑浑噩噩,并不知事。复国军如何,局势如何,她都丁点不知。不似现在,她清楚地知道,复国军的势力已经几乎从京里消失。 父亲的命,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轻易丢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