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咬了咬牙,低下头,一根根去掰他的手指。 掰开一根,便算一根。 他没了耐心,她还有。 一根根反复,一次次挣扎,他早晚要松手。 太微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,瞎说一通:“我眼下若是不走,回头叫人发现,怕是于薛指挥使名节有损。” 她不提她自己的名节,倒是来说他的。 薛怀刃被气笑了。 他一言不发,霍地将她打横抱起,往卧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