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会忘,可那份开心,想来是无法忘却的。 太微轻轻摩挲着笔架,上等的玉在指腹下光滑细腻如油脂融化。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惜。 她对他的那些了解,局限于“薛嘉”,放大至“薛怀刃”,便着实不够。 现在的他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 她并不知道。 缩回手,太微就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弱月色,看起书案上的摆设。 右手边的笔架,左手边的茶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