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祁远章哈哈大笑,笑着笑着忽然戛然而止:“你从来没学过拳脚,更不会功夫,可我近些日子看你,却总觉得你是会的。” 太微往后又退了一步。 这下意识的举动,是多年来让她活下去的根本,但她昔日面对的人,不是她的父亲。 她站定了,蹙着两道秀眉,略一思忖,退出去的一步又迈回了原处。 “娘亲的疯病,您知道多少?” 祁远章仰头望向长空,正巧有鸟雀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