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远又偏,实在怪不得我磨蹭。” 杨玦捧着酒壶冷冷地笑:“倒是怪我?” 霍临春看他神色,连忙打哈哈赔不是:“不敢不敢,自是怪我磨蹭才对。” 他方才明明还在生别的气,转眼又冲自己冷笑上了,霍临春哪敢同他硬犟。 “咦,薛指挥使倒是稀客。”说罢,霍临春一转头,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薛怀刃,“说起来,咱家上回和薛指挥使这般坐着说话,还是数月之前的事。” 他们上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