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靖宁伯其心可诛啊!” 建阳帝皱了皱眉头:“什么心?” 永定侯切齿道:“小儿这门亲事,原为的是合两姓之好,可如今结亲不过数月,他便差点将命丢在了靖宁伯女儿的手上。” “谁敢保证,这不是靖宁伯一开始就打好的算盘?” “依臣看,这就是一个阴谋!” 永定侯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,直叫祁远章的脸色又白了三分。 建阳帝则将眉毛拧成了一团,嘴里呼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