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便再也没有回过头来。他说让太微处理三娘的后事,就真的甩手不管了。 太微心里仍是乱糟糟的。 有些讶异未消,又有些惴惴不安。 她上一回为人处理后事,还是建阳十年的事。如今想来,只是恍若隔世。 师父她老人家没有男人,也没有孩子,一个人活到死,身后便只有太微这一个半路捡回来的徒弟而已。她死前发了话,不许太微大办,等她死了,寻个角落埋了便可。 太微没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