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思索着,皱起了眉头。 她爹看起来吊儿郎当,又难以捉摸,可鲜有像昨日那样彻夜不归的时候。 太微心里蓦地一沉。 自她从松山县那场隆冬大雪里闭上眼回到现在起,不过才过了月余而已,可已有诸多事情同她所知的不一样了。 照理,父亲会在来年五月死于复国军之手。 可谁敢保证,事情就一定还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发生? 她的一念改变,会不会冥冥中已改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