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小憩了一阵,醒来时暮色四合,却依旧不见他。 他平日只担着个闲差,点卯便是正事,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,恐怕是叫建阳帝给留下了。 太微趴在窗口,蹙着眉头望了望外头薄白的月色。 天空已经黑透,像一匹绵密光滑的黑色丝绒,只角落里多了一轮弯月,正散发出冷冷的微光。 她定定看它两眼,朗声唤了长喜进来,吩咐了几句后便合窗上床歇息去了。 可不知道为什么,这天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