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礼数的样子可要强多了。 他明明背对着她,连一眼也没有看她,却仍然觉得有一阵阵寒意从脚底下涌上来,像是滑溜溜又冰凉的小蛇,沿着他的脚踝一点点往上爬,一直爬到后颈处。 分叉的信子,像在耳边丝丝作响。 他蓦地浑身发毛,连忙飞也似地出了门。 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响的小七却已坐回椅子上,双手捧着脸同太微道:“五姐五姐,这小哥哥生得可真好看呀!” 太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