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父把刀子塞进他手里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深渊再也无法逃脱了。 那把刀子冰冷透骨,贴在人的皮肤上,几乎能散发出肉眼可见的寒气。他抓着刀柄的手指一点点收紧,又一点点松开,反反复复,总也适应不了拿刀的感觉。 明明不过只是把小刀子而已,可拿在手里头,却有如千斤之重。 沉甸甸的,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折断。 他听见义父在自己耳边冷着声音说,若是遇敌,你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