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石头做的灯笼仍是冰冷的,即便里头燃着烛火,也并未有热度透出。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静静地放在上头,指腹摩挲着底下粗粝。可石头明明已经反复打磨过了,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粗粝? 棱角不见了,通身都圆滑了,却还是粗糙不堪如同往昔。 他慢慢抬起手,覆到了自己脸上。 掌心后的眉眼,渐渐平静下来,然而内心波动却还是仿若巨浪滔天,半点不得安宁。 他忽然咬紧了牙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