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。 太微从地上爬起来,手脚麻利地去扶母亲,附在母亲耳边低声问道:“腿麻不曾?” 地砖冷硬,纵是盛夏里也泛着寒意,跪的久了,纵然不疼也得麻。 太微扶着姜氏往一旁的椅子上走去。 姜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摇摇头没有说话。 当着众人的面,该小心还是小心。如今她们还在琢磨她变成了什么样,她不能叫她们一眼就看穿看透了。 少顷,姜氏落座,太微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