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刃缓步走到他身侧,站定了,脸色还在发白,低低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为什么怕打雷。 因为就是他自己,也毫无头绪。 从他有记忆以来,他就听不得雷声,见不得闪电。 乃至于下雨,亦成了他最厌恶的一件事。 薛怀刃侧过半张脸,看向了边上的斩厄。 “咔擦、咔擦”—— 斩厄在开胡桃。 他拣起一颗,置于掌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