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”,怎么琢磨都像是一个陷阱。 他就像是池子里被养得又肥又蠢的鲤鱼。 她抛出饵,他便乖乖地咬住了钩。 那钩又尖又利,一下子便扎破了他的嘴。 祁远章望着女儿,越看越觉得这丫头同他先前记得的样子不同了。 可看脸,还是那张脸。 难不成真是叫沈嬷嬷那一顿家法给打得开了窍? 他心思沉沉地道:“偷闯国师府的贼,自然要兴师动众去抓。”言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