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余音却仍绕梁不散。 姜氏收拢五指,口气张皇而绝望:“我知道那是梦,是个离谱又无谓的大梦,可即便如此,我还是忘不掉。” 她手下无意识地用着力,握得太微手疼。 但太微没有将手抽回,只是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在了母亲的手背上。 母亲的手,在昏暗中颤抖个不休。 太微有瞬间的仓皇。 父亲死了? 父亲在母亲的梦里死了? 她知道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