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咬笔杆尾端,忽然道:“娘亲,我一直有件事想要问您。” 姜氏身体一僵。 太微笑眯眯地问道:“您爱父亲吗?” 姜氏闻言,僵硬的身体蓦地又放松了下来。 那股轻松,沿着脊柱,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,令她完全没有在意太微的僭越。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,怎么能张嘴便是爱不爱的。 更何况,是问母亲爱不爱父亲。 姜氏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不知道。” 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