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茉有心辩驳却不敢多言,只好将头垂得低低的,将话音也放得低低的:“孙女知错了。” 太微平平安安,毫发无伤地被人送回了家,她如今再说什么,都没有用了。 祁茉跪在地上,连连叩首,再三认错。 直到这一刻,她仍然不清楚永定侯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但她看着祖母的样子,多少也猜得出太微遇上的不是什么好事情。 祁茉自认一贯是摸得清祖母的心思的,但今次她自作聪明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