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头,一把将她从怀里拉起来,正色问道:“小五人呢?” 祁茉摇了摇头:“没有瞧见,怕是还在永定侯府里。” 言语间,她轻轻一眨眼,泪珠子便扑簌簌滚落下来:“祖母,小五先前才一进门便嚷着要走,我说没有那样的道理,让她安分些,可她说什么也不听……” 祁老夫人的眉头越皱越紧,渐渐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。 她的脸本就生得瘦长,这般一蹙眉后,神色蓦地尖刻阴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