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便孤身定居在了鸿都松山县。那些被京中贵人们趋之若鹜的松山雪芽,她不知喝过多少壶。 但时移世易,游记上写的内容她早已经记不清。 不像夹在里头的那几张纸,叫她反反复复地看,看得那些字几乎刻入了她的骨髓。 她此刻想起,仿佛还能看见纸上凌乱的字迹,潦草得很。 父亲写下那些字的时候,要么是漫不经心,要么就是心烦意乱焦躁至极。 他写得乱糟糟的,像是手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