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正如她先前担心的那般,事情果然变得不同了。这般一来,她的人生,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…… 她所知的那些,再不是必然。 太微莫名有些泄气,声音也无力起来:“人呢?” 碧珠没听明白:“您说什么?” 太微抬眼,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:“既然是受了伤,那便该送回家来,父亲人呢?” 她口中说着“父亲”二字,心里不知怎么的却想起了小时候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