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,想必这赏花宴的筹办方式也有些不一样。 只是不曾亲眼见过也就无从分辨究竟有何不同。 祁老夫人缓缓落了座,屈指轻轻叩着小几漆面,一桩桩地叮嘱起来:“你回头亲自去看,四姑娘和五姑娘都准备了什么服饰,又打算佩戴何种钗环。” 沈嬷嬷神色恭敬地一一应下来,旋即将手中抱了半响的凌云纱搁到了一旁。 祁老夫人又道:“再去瞧瞧三丫头。” 她虽然没有多说,但沈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