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微挑起了一道眉,淡淡笑了笑,一脸真挚地问道:“四姐姐怎会这般觉得,我还是我,昨日的我同今日的我,能有什么分别?” 她口气自如,声音平稳。 祁茉闻言心里却咯噔了一下。分别?她方才附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难道还不叫分别?祁茉紧紧抿着嘴,心道是否该去知会祖母,可真要说,又该从何说起? 说太微恐吓自己么? 祁茉站在月洞窗下,四下一望,几个丫鬟婆子站得远远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