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了些:“奴婢也是听说的,再多便不知情了。” 太微躺在床上,闻言垂下眼帘,敛去笑意没有再开口。 时间一长,天色愈晚,碧珠撑不住,呼吸渐渐变得平缓了起来。她睡着了。太微听着响动,也不去唤她,只是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,掀开被子,赤脚朝屋子右面走去。 屋子里没有点灯,黑魆魆的,但她缓步前行,一路轻轻松松地避开了障碍物。 她十四岁离家后便再没有住过这间屋子,可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