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人都以为,我是甘愿把皇位让给我的皇兄的。 可只有我和父皇知道,这皇位,我根本就不想让出去。 但我只能够让。 我不能够称那位是我的父皇,而且,我也并不觉得他有将我当成自己的儿子。 我堪堪不过十六岁的那一年,父皇便给我用了一种毒药。 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话来做,那我就会承受千百倍的痛苦。 第一次发作的时候,我赤红着眼睛问父皇: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