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可能。” 现在,对于这样的情况,也有这样的可能。 “不对,绝无可能。”刚刚还说有可能的白夜,在这一会儿,又立即说不可能了。 凤云烟被他一会儿这样,一会儿那样的答案都快要弄模糊了。 本来就模糊迷茫的人,现在更加迷茫了。 “怎么又是绝无可能。” 桌子上的瓜子壳已经落了一地,瓜子仁则全部进了她的嘴里,那悠哉悠哉的小模样,根本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