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,认了! 抱着她上了马车,然后方才将她身上已经被他撕得乱糟糟的衣服给剥下来,从马车的暗格里面取出药膏来,再一点点的涂在她身上。 而且,他还是很记仇的那种,因为她刚刚的话,他涂药的时候,手上的动作很大。 本来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根本就不痛。但在他那样大力道的按摩下,反而还让她痛了起来。 “白夜,你个天杀的,你是不是想要弄死我,然后继承我的权利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