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,周宁安将头死死埋在江行川胸前,从耳尖到脖颈,都红了个通透。 江行川直接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,周宁安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,如同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裹了结结实实。 好在,洗手间离酒店后门很近,大多数人都聚集在会场,一路走过来,也没碰到人。 周宁安渐渐放松了下来,然而,不等她那口气完松出去,江行川的步子就停了停。 她抬起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