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逡巡一阵,找到烟,抽出一根点上,淡淡的沉香味就萦萦绕绕。 她觉得这烟应该挺熏蚊子的。 荷尔蒙和多巴胺被调动到极致,让她有种酒壮怂人胆的不管不顾。 她问:“这就叫事后烟吗?” 季宴礼想推开阳台门,散一散屋子里浓郁秽乱的气息,海风吹过,她的声音散得太快,他回头看她一眼,轻轻皱起眉:“什么?” 她就又重复一遍:“这算事后烟吗?” 此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