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插进口袋,斜倚在门廊低柜上,显出一种慵懒奢靡感。 “怎么?反悔了?”他站直身子,从柜子上捡起烟盒和火机,偏过头点烟,抿烟的嘴唇含含糊糊:“反悔现在还……” 来得及。 商枝壮士赴刑场一般大跨步站到他面前,生生让他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。 他愣了一道,玩味的眯起眼睛,垂首看她战战兢兢,支支吾吾。 商枝是真的怕,刚才被冷风一吹,热血上头,一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