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有些不解。

“什么皇族竟然能找上你？”

秦无量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，不过看上去并无恶意，是神灵族的高手，自称为如月，是个女子，让你去一趟神灵山。”

说起如月，当时给姜凡很深的印象，没想到竟是她亲自出来，更是找到了秦无量。

他跟神灵族接触很多，当初还在神灵山停留过一段时间，因为小月儿的缘故，姜凡对神灵族态度友善，当年神灵族也不只一两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