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椅上端坐的人正是昨夜才相见的刘闯,依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。此刻他正一手举盏轻啜,一手指指点点,意气风发:“此地如何?当得起岁月二字否?” “名副其实!闯哥用心了。” “呵呵,不知今日前来,所谓何事?”刘闯受用了,任是谁用心雕琢的东西被人认可,那都是愉快的事情。 “闯哥,昨夜小弟才深感另一个世界之凶险诡谲,因此特来取经,不胜感激。” “这些都是小事,我们界面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