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大风看着阵中,不断挥舞矿镐,身体扭曲,眼神狂热的昔日同伴,有些不忍。 几位大人,会怎么处置他们呢? 矿洞中亮起了一抹光,比余大风手里提的羊角宫灯要明晃晃得多,他抬手虚挡。 躁动的矿工们逐渐安静下来,眼里的癫狂散去,泛起迷茫。 “我怎么在这儿?” 有人往前走了两步,撞上结界,发出“哎呀”一声,“什么东西,撞死我了!” 一名矿工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