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楼锦枭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觉悟,肘着地面,向后倾仰,“我若不说呢?” “一剑杀了我?”他似乎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,随后低低笑道,“可惜啊,你杀了我也找不到那些可怜的村民。” 锋利的剑刃,隐隐刺入皮肤,渗出丝丝血迹,楼锦枭仍旧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,他伸出一只手掌,慢慢屈下两指,“已经过去两天了。” 楼锦枭自顾自说着,“听说凡人很脆弱,只要冷着、饿着、渴着,不用我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