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本应重若千斤的石门,犹如薄纸,向后栽去。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日及抖了抖,连忙飞到符珠肩头,诧异地抬起自己的手看,“我的力气变这么大了吗” “应该是不小心按到哪里了。”符珠说,眸光落在石门身后。有一条极长的漆黑的甬道,不知通向哪里。 指尖火苗熄灭,水底暗了一瞬,很快又愈发明亮了起来。 符珠手上提了一盏羊角宫灯,几近透明,与水流融为一体,远远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