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。终究是亲疏有别,内外不同,皇上看到的只有那刘瑾多年的功劳苦劳就连你如此亲近的人,一旦遇刺之事有些端倪,皇上都不信和刘瑾有涉,更何况他人?既然如此,我等入京,还能干什么?” “只要不碰刘瑾,其余事情尽可做得。 ”徐勋见因为天热,张敷华额前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便递了一条软巾过去这才正sè说道,“我只要不去碰他,他也不会轻易来碰我。就如我刚刚对二位所说,我已经坐大了,他要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