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先去兴安伯府看看!” “好嘞!”刘七顿时笑了起来,在兄长面前一屁股坐下,他殷勤地给刘六满上了,又给自己斟满了,这才笑吟吟地说,“这沙场上搏军功是凶险,所以从前我从没动过这主意。可这位平北伯实在是年纪轻轻却好手段,跟着他的人我就没见有谁吃亏。只恨咱们看出来已经晚了,否则说不定早就被人称一声官爷了……如今种地是越来越没活头了,响马盗抓得太多,这次不是撞在铁板上了?可要是不抓,咱们又不会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