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袍断义的那地步,但至少绝不是现在!” 王守仁去了一趟兴安伯府,紧跟着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那儿。等李梦阳很不以为然地将他的话转述了韩文之后,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,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而本该最早知道的王华,却还是从谢迁这个外人口中得到的消息,一时又尴尬又恼怒。 “这个执拗的小子!” “我早说了,你家伯安若是能收敛些那特立独行的脾气,其才何至于区区兵部武选司!成日里只想着标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