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在光禄寺,他这个当儿子的只能憋在西苑,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上,甚至连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没打听清楚,他心里的憋闷就别提了。此时此刻粗声粗气刺了徐勋一句,得到的回答却让他差点没跳起来。 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 “我是说你的婚事!”徐勋稍稍提高了声音,见前头那小伙计仿佛无知无觉似的仍是趴在那儿呼呼大睡,而张宗说已经是险些把眼珠子瞪了出来,他这才收起了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势头,淡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