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你要是等得,便投书等着郎官召见。若是等不得,不妨回家再等几日来。” 尽管到了北京已经两个多月了,但这真正的中枢地带,徐勋也还是第一次来。此时见这官员说话固然客气,可也没多少尊重,他知道是自己年纪轻轻,又显然不像是经过厮杀的,因而也不以为意,拱拱手就说道:“多谢提醒!只我不是来世袭军职的,而是兵部已经下了任命文书,今日是来关领上任的。” 这看上去顶多十妾六的少年竟然是来关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