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一趟是被人阴了,因而当再次见到笑容可掬的徐勋时,他竟是满腹郁气发不出来。 “徐公子年纪轻轻,果然不同凡响。咱家错就错在不该只注意到魏国公府,而只以为你是小角'色'。嘿,能够让孙公公传旨上京的人,怎么会是小角'色'?” “杜公公过奖了。”徐勋拱了拱手,这才满脸诚恳地说,“和魏国公府相比,小子实在是不值一提。和那些奉诏上京的老大人们相比,我这趟上京也不过是封了个勋卫的闲职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