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豁然贯通。他顾不得再追问下去,转身疾步就往自个的马车冲了过去,正要上车,他就觉得衣摆被人紧紧揪住了。 “带我一块去,我知道喜轿走的是哪条路!” 闻听此言,已经上了车的徐勋毫不迟疑地伸手了如意一把,随即对满脸茫然的徐良说道:“大叔,快走,听她的!她说怎么走就怎么走!” “出了这条巷子,沿着太平里一直走,然后转贡院街东牌楼,一路沿着秦淮河往西南面,这是小姐对老爷死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