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安奴施卡给安娜倒了一杯热水。她倒是什么也没说,但之前思量的眼神还是让安娜有些在意。 “没什么的,只是个孩子,安奴施卡。”安娜说。 安奴施卡应了一声,心底虽然并不那样认为,但并不多话。 “您要看书吗?夫人。”安奴施卡换了个话题。 “是的,帮我拿一下那个手提箱里那本深色封面的,好吗?” “好的,夫人。” 安奴施卡找到了书,多看了一眼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