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不是那么专业,但也大概可以看出来。 卡列宁回来的时候,安娜依旧在绘制那一副设计图,以至于没有听到前者的敲门声。 等她完成最后一笔,放下笔的时候,丈夫的声音惊得她差点跳起来。 “天呐,你吓到我了。”安娜说,眨了眨眼睛,“已经这个时候了吗?” “我已经在你身后站了六分钟了,安娜。”卡列宁向前走了一步,视线落在妻子绘制的服饰图上面。 “你觉得怎么样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