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对方。 安德烈得到了允许后,只冲他母亲做了个他先走的表情就离开了。 “我真抱歉,安娜。”玛利亚有些抱歉地说道。 “那没什么。我的意思是,如果您不介意,可以向我说说他怎么了吗?” “事实上是因为查理他们一家下周要去俄国了。查理是安德烈的玩伴,但他父亲面临工作调动,他们必须分开了。” “我能理解,同朋友分别的确非常难受。”安娜说。 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