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办法在那样的威势下保持信心。

理论上说斗剑的实力没有上限，信心有多足他的实力就有多强。可理论终究是理论，世间万事万物都有极限，斗剑自然也不例外。只不过他的上限非常高，高到就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看到过界限在哪儿。

但今天他看到了。

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，感到哪怕他拿出更强十倍百倍的信心也赢不下这场战斗。

贯彻骨髓的剧痛沿着右腿钻入，紧跟着斗剑的整条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