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手里的刀有些钝了,因此白宗南从屋里拿出磨刀石,撩起一盆清水,三根手指按着刀身,唰唰的在磨刀石上磨着那逐渐锋利的刀刃。 “嫂嫂,你虽说貌美如花,身姿卓越,但奈何你出身青楼,乃是衙门户部里鱼鳞册中白纸黑字写着的贱籍,能嫁与我当笔帖式的兄长已经是高攀。” 白宗南撩起清水将发暗浑浊的刀身冲洗,放在眼前看着那经过摩擦已经变得雪亮森然的刀刃,对着已经打磨锋利的状态